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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二龙戏凤传·情色江湖正传】(1-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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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 第一章  良爷
  老李是个菜农,平时种种菜啊,瓜果什么的,收了拿去市场上贩卖,小日子
虽然不说过的很好,也还不错,勉强糊口。他年龄尚青的时候妻子病重去世,如
今膝下还有一女。此女年方二八,长得是眉清目秀,乖巧伶俐,左邻右舍无不欢
喜,老李更是视为心肝宝贝,万般疼爱。
  今日一大早,老李又挑上菜摊子上集市卖菜去了,走到地头摆上新鲜的菜,
刚才喘过气,忽然瞧见远远的一大群人走了过来,人群中央站着个神气十足样的
人。老李赶忙垂下头,他知道这些人是这集市一霸,平时喜欢占占平民便宜,因
为背后有很强的势力,一般人惹不起。领头的叫凌肖,据说跟城里某个大族有深
厚的关系,更是不能招惹。
  老李期期艾艾,只盼这些人早点过去,谁知那一群人偏生在他菜摊子停了下
来。中间那人乜斜着眼瞧着老李,蔑然道:「老李,今天又来卖菜了。」
  老李陪着笑道:「是!凌少来的这么早。小老儿我自家种的一点小菜,换几
文铜钱。」
  凌肖漫不经心拿起一把青菜看了看,说道:「这菜不错,本少买点回去。来
啊,给我秤点。」
  老李赔笑着道:「既然凌少看得上,小老儿不敢收钱,就随便挑一把拿去得
了。」
  凌肖满意「嗯」了一声,道:「那就这一把,给我弄好了。」
  老李赶忙把青菜用草绳扎起来,恭敬递给凌肖。凌肖伸手去接,不知有意还
是无意居然手一抖,青菜没接住顺着他手往下滑,嘶得一声,把凌肖衣袖划破一
道口子。凌肖「哎呀」发一声喊,道:「老头,你怎的把我衣服弄破了。是对本
少心存嫌隙不成。」
  老李目瞪口呆,道歉道:「那个……凌少实在对不住,小老儿非存心的,没
想到凌少一时手误。」
  凌肖佯怒道:「好你个李老儿,莫非还是本少故意的不成。本少此件衣衫贵
重无比,今日被你弄得破损,你赔来。」
  老李此时心下惶惶,连连的作揖道:「凌少,老儿真不是有意的,你高抬贵
手……」
  凌肖身边随从大闹起来:「老儿,废话少说,快赔衣服。不赔,把你菜摊子
全砸了。」
  老李苦苦哀求,这些人却哪里肯听,二话不说一把掀翻菜摊,操起家伙,或
砍或砸,将老李辛苦种出来,又辛苦挑到市集的菜果践踏的一塌糊涂。老李看着
满地狼藉,不敢反抗,任由这些人作为。
  那帮人打砸之后,又将老李团团围住。老李哀求着说道:「凌少你就饶了老
儿吧。」
  凌肖道:「你几个烂菜不值钱,快赔本少衣服来。」
  此时,老李的女儿也赶到了,见此情景,连忙上前道:「凌少,不知家父有
何得罪之处。」
  凌肖瞟过女子秀丽的脸庞,只觉犹如一朵鲜花一般,甚为好看,目光中划过
莫名的异样。笑道:「小姑娘还不知,我找你父亲买菜,他心存芥蒂,弄破本少
衣衫,后又拒不赔付,本少只得出手讨说法。」
  老李女儿期期艾艾。老李连声道:「凌少,你不能污蔑我……」
  凌肖道:「污蔑你,你损坏我的衣衫,大家亲眼目睹,人证物证俱在,何来
污蔑。你还是快快想法如何还债吧。如果不然……」他目光有意无意瞟了老李女
儿一眼。
  老李人穷气短,不敢相争,嗫嚅道:「那不知凌少可否宽限几日,小老儿凑
齐款项给予凌少。」
  凌肖道:「你说的轻巧,若是不拿点东西来抵押,本少如何信你。这样吧,
你家中有女,不如我请她回去,去我家暂住几日,等什么时候你赔了本少衣服,
再送还给你。」
  老李听得此话,如遭雷击,自己爱若性命的清白女儿,如果落入这些为非作
歹的人手里,指不定会怎样,简直就是羊入虎口啊,女儿的清白如何得以保全。
  当下只得苦苦作揖道:「凌少,使不得啊……使不得……请另想他法吧。」
  凌肖怒道:「你个老儿,本少给你路走了你不识抬举,来啊,给我把这姑娘
带走了,什么时候还钱什么时候放人。」众人上前推推搡搡,欲掳起少女便走。
  老李眼见自己女儿遭受欺凌,忍无可忍,怒喝道:「凌少,你欺人太甚。想
带走我女儿,我……我跟你拼了!」操起旁边一根扁担朝凌肖挥舞过去。
  凌肖冷哼道:「敬酒不吃吃罚酒,给我打。」
  旁边一人欺身向前,一把拿住扁担,随即一招扫堂腿,打的老李仆倒于地。
  老李女儿一声尖叫,挣扎不已。
  老李怒道:「恶少……还我女儿。」挣扎要起身,旁边几人对他拳打脚踢,
拳头如雨点般落下,老李年纪老迈,无法还手,禁不住如此殴打,很快在地上软
瘫如泥。
  凌肖喝止手下,用脚尖踢踢老李的脸庞,道:「老头儿,我说了让你女儿去
我家中住几日就是住几日,以后必定还你。哈哈哈!我们走!」转身狂笑带着手
下掳过老李女儿趾高气昂而去。
  老李在地上挣扎了好一会才勉强动弹,爬起身忍不住坐在街角,老泪纵横,
呜呜呜地叹息自己命薄,女儿此一去,不知会落得怎样下场。自己身单力薄,如
何斗得过他们,只怕女儿不保,最叹息的是自己就这么一个女儿,含辛茹苦的带
大,珍若姓名,她若是有个好歹,还教自己怎么活啊。
  就在他伤心欲绝,满心绝望的时候,突然想到了什么,蓦然长身而起,身上
的伤也忘了,目中神采四溢,道:「有办法了,去找良爷。」
    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
  陈云是个大户人家,家中有良田二百亩,城中有数家店铺,如绸缎庄,杂货
铺。最近还在谋划开一家饭馆,这样每日进账又会多一些。
  年轻的时候他也是一无所有,凭着勤劳苦干,得到贵人赏识,才慢慢发展到
今天的家业。如今他家中上下加上自己的亲人,大概七十来号人,家中财富在这
城里也算是颇为富裕的了。对于自己的成就,陈云很满意了,自己这点相比城中
那些真正的大户根本算不了什么,但是他可是仅仅一代的积累,而且家人都生活
的很欢愉。
  这日深夜,他算完账册,离开书房正要回去安寝。突然一道黑影从外面翻飞
而进,立在他数丈外。
  陈云大惊而起,道:「阁下何人。竟然翻墙而入。」
  黑影冷笑着道:「陈云大富人,你不记得我了,我可对你记忆颇深啊。你还
记得去年你绸缎庄的那个叫陈三的下人,因为区区小错,你不但将他痛打一顿,
而且还逐出门去,害的他吃了好些苦头。所幸苍天有眼,他出门遇见一名得道高
手,学成一身技艺,来找你算账来了。」
  陈云先是吃惊,随即怫然不悦的道:「原来是你陈三,当年之事是你有错在
先,绸缎庄里不断丢失布匹,后来查明是你偷盗出去卖掉还赌债,陈某知晓只是
打你一顿驱逐,并未送官,算是很对得起你了。」
  陈三恼羞成怒,道:「我辛辛苦苦为你做事,不过就是稍稍捞点好处,哪知
你竟然如此狠心。实话告诉你,本次我陈三拜了名师,学了一手绝活,今日就拿
你开刀。你陈云不是家底厚实么,我就将你的财物偷盗殆尽,看你如何得意。」
  陈云气的浑身颤抖,道:「好个恶徒,陈某未料会有如此业报,竟然结识你
这白眼狼。」
  陈三道:「哈哈,你今日方知,晚了。陈云,你瞧这是什么。」说着举起手
里的一个包袱。
  陈云仔细一看,那包袱式样正是平时自己收藏家珍的那只,怒道:「恶贼,
你竟然来此大肆偷盗。来人啊,抓贼了!」
  说完顿时有下人闻风而来。陈三却不慌不忙,道:「就你们这些下三滥,还
抓不到我。」说完身子一纵跃上墙头,留下一句:「陈云我会再来的。」
  远远遁去。
  陈云气的跳脚,却又无可奈何。急急去清点财物,发现秘室中的多年积累已
经化为乌有。顿时忿忿难平,只得命令手下,严加防范。
  谁知一日过后,陈三如期而至,这次更加大胆,不但在陈家书房偷盗,甚至
黑手伸到了陈夫人的房中,从床下暗格里翻出珍奇之物,然后留下厥词,扬长而
去,却因功夫了得,陈家虽然有了防范,未能阻其一分一毫,眼睁睁看着财物失
窃。
  此消息传到全庄,上下都知道家里来了个厉害小贼,整日惶惶不安。陈云无
计可施,只好将家里值钱的物事更加隐秘收藏,期盼能逃过此劫。
  哪知道陈三真个是无孔不入的小偷,无论你收藏的再秘,他总有办法找到偷
走,第三日他依然前来,此次不但对陈云夫妻下手,更是连进数房,连陈云的旁
系亲属都不放过。临走依然大肆宣扬,得意洋洋而去。
  很快陈家就被偷盗一空了,所有值钱的,只要陈三看得上眼的,全部被偷走
了,甚至连几家店铺的存银都偷盗干净。陈家现在不说另开店铺,就连日常生计
都有些艰难,陈云看着偌大产业,却无半点可用黄白之物,悲愤莫名。
  数日之前还是一片祥和,不料来了一个小贼,竟然使得自家落入如此窘境,
如此下去,恐怕不消那陈三那小贼再来偷盗,自家也得卖田地,卖房产浑沌度日
了,只怕以后得了些许钱财,也很快会被偷走,若是如此,全庄几十口可如何过
活啊。
  面临危机,陈云亲属汇聚一堂,陈云坐主位,一起商量对策。
  陈云胞弟道:「大哥,此小贼如此张狂,我们应尽快想法将其擒拿才是正途
啊。」
  陈云弟妹道:「不错啊大哥,要不我们雇人吧。叫高手来抓这贼子。」
  陈云道:「如今我们家中哪还有余钱雇人,这变故委实实在太快,教人防不
胜防。」
  陈夫人泣道:「那可如何是好,家中无钱银,米粮也快断绝,下人等着发工
钱,我们如何应付。」
  「是啊!是啊!」下面女眷也附和着,一时间愁云惨雾。
  陈云心中悲凉,起身说道:「难道是天亡我陈家么,应有此劫。到底如何是
好?」
  他负手默然无语。蓦然想到了什么,眼中神采大放,信心满满道:「有办法
了。」
  众人忙问道:「什么办法?」
  陈云神采奕奕道:「去找良爷。」
    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
  临城有处聚义堂,堂主姓马,全名马泓良。
  聚义堂里汇聚着临城方圆百里不少的英雄好汉,都是堂主用各种手段招罗而
来,合在了一处,成了临城最强悍的势力。在这临城里,聚义堂想说什么想干什
么,没人能说个不字,更没人能阻止。
  今日,堂主马泓良还是跟往日一样,大马金刀在主厅一坐,皱着两道浓密的
眉毛,侧耳倾听着下面人纷纷呈报大小琐事,聚精会神地议事。
  忽然门外来报:「启禀堂主,外头有一老汉前来求见,闻其受的不平待遇,
特请堂主为其主持。」
  马泓良目中精光一闪,嘴角动了动胡子一翘一翘,说道:「哦,有这等事,
快请。」
  外面人很快将人带了进来,正是被凌肖殴打后的菜农老李。
  老李一见马泓良立即老泪纵横,差点就跪下了,说道:「求堂主为小老儿做
主。」
  马泓良立身扶住他,和颜悦色道:「老丈,有何不平,可以说来我听听。」
  老李便将凌肖如何看上他女儿,又如何找借口诬陷他,再将那帮恶人将他女
儿强行掳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。
  马泓良不待听完,立即怒发冲冠道:「居然还有如此横行无忌之人,如不惩
处,百姓岂不受苦。老丈你放心,凌肖这人如此胡作非为,天理难容,本座立即
差人教训他们一顿,顺便将令嫒接回。」
  老李激动莫名,传言聚义堂行侠仗义,此言不虚,堂主为人嫉恶如仇,看来
果真属实,自己此来算是对了,连连对马泓良拜谢说道:「谢谢堂主!谢谢堂主
啊!」
  马泓良道:「不必言谢。我这就教人前去营救。小儿马永平正好在家,就让
他前去,也算是历练历练。」
  老李连声称谢。不多时从后堂走出一位剑眉星目,相貌堂堂的俊秀男子来,
他一身劲装打扮,腰间配着一把长剑。
  马泓良说道:「这就是小儿,此事就全交由他处理。平儿,这位是城西的老
李,受了冤屈,你前去处置一番。」
  马永平对父亲微微躬身道:「是!孩儿这就去。」转向老李道:「老丈,我
们这就出发吧。」
  老李应承。马永平带着两名随从,连同老李,一齐出门去了。
  马泓良待得他们出门后,满意抚抚长须,又回去落座。
  不过片刻之后,外面又来人传道:「报堂主,外头又有人求见,乃是绸缎庄
陈云。」
  马泓良道:「快请。」
  须臾,陈云也走了进来,见得堂主,立即拜倒:「堂主,求你救救我们一家
数十口。」
  马泓良道:「陈老板请起,有何事情,请详细道来。」
  陈云说道:「在下本乃殷实之家,小有田产,不料被那一名小贼盯上,肆意
加以残害,令得我全家鸡犬不宁,如今迫于生计,无能为力,素问马堂主生平侠
义,还请为在下做主。」接着一五一十把陈三所作所为全数告知马泓良。
  马泓良听得明细,怒道:「临城竟然还有如此恶劣的小贼,真是令人义愤难
当。陈老板毋须惊慌,此贼只是仗着轻身功夫了得,并无多大本事,本堂主这就
带人前去擒拿此贼,料想他也翻不了天去。」
  陈云放下心中大石,道:「如此甚好。马堂主义薄云天,在下多谢了。」
  马泓良道:「小事一桩。这样,本堂主就亲自带人,前去你府上,今夜等那
小贼再来,一举擒下,你看如何。」
  陈云道:「在下并无异议,就依堂主所言。」
  说动就动,当下马泓良亲自出马,带上几名属下和陈云一同前去。
  是夜,华灯初上。马泓良和陈云坐在陈家大厅,静候陈三出现。
  也合该这小贼倒霉,连日偷盗胆子简直大的出奇,竟然未曾发觉来了不少外
人,再次大摇大摆翻墙而入,入室翻箱倒柜一番,照例拎着个大包袱走了出来。
  对着大厅朗声道:「陈云,本小爷又去了。」
  马泓良和陈云闻声而出。马泓良上下打量他一番,道:「你就是那搅得陈家
上下不宁的恶贼?」
  陈三道:「小爷陈三。你是何人?」
  马泓良说道:「聚义堂马泓良,你这贼子,作恶多段,今日就将你拿下。来
啊,给我捉住了。」
  陈三闻的对方姓名,心中一惊,欲要逃离,身子刚翻上了墙头,远处一声怒
叱:「飞天索。」横里飞来一条绳索,缠绕在他腰上,用力一扯生生拉了回来。
那发出绳索之人上前一步,大脚用力踩在陈三背脊上,令他动弹不得。
  陈云见到自己多日来束手无策的小贼,竟然如此轻易被擒,心中欢快莫名。
  马泓良道:「陈三,你习得技艺却用作邪途,今日被擒,将由本堂主发落。
陈老板,你觉得如何处置为好。」
  陈云道:「此贼盗去我家中所有财物,使得我家中囊空如洗,首要是拿回那
些财物。至于他人如何处置,听凭堂主就好。」
  马泓良道:「那好。这陈三仗着一身技艺为恶,我就废去他的功夫,再让他
干份苦工,以赎其罪。他所盗财物,本堂也一并帮你追回,时日不多,料想还未
曾挥霍。你陈家恢复有望。这样,此事我会交由得力之人处理,免去陈老板后顾
之忧。」
  陈云感激道:「真是太感谢马堂主了。」
  马泓良摆手道:「此事乃我等行侠仗义本份之事,毋须多谢。此事了结,本
座就离去了,如有所需,再来聚义堂找我。」
  陈云千恩万谢,带齐家人,送了马泓良出门而去,目送他身影远去,直至消
失。
  马泓良回到聚义堂,发现儿子马永平业已回来。劲装依旧,神采飞扬。
  他坐下道:「平儿可是将那事处理完了。」
  马永平道:「是的,父亲。」
  马泓良道:「你把事情如何处理的,详细说来为父听听。」
  马永平道:「孩儿来到城西,找到那凌肖,问清事由,起先他还百般抵赖,
后来强词夺理,在孩儿略施教训之后,马上乖乖的招了,最后把李家女儿放了。
不过凌肖在其势力附近犯下不少罪孽,孩儿将其痛打一顿,让他伤势严重最少躺
上半月静养,并责令其改过自新,就此放过了他。」
  马泓良满意捋须道:「嗯,不错,进退有序,惩罚得当,干的好。看来寻些
事情让你历练一番也颇有成效。好了,为父很满意,下去休息吧。」
  马永平躬身行礼,道:「是!」
  马泓良待得他退下后,又静坐半晌,便昂首阔步朝后堂而去。
  行走在雕龙砌凤的院墙间,一名丫鬟低头前来,见着马泓良,屈膝行礼道:
「堂主。」
  马泓良昂着头,随意点点头过去了。他走进一重院落中,迎面而来两名俏丽
的丫鬟,又对他行礼:「见过堂主。」
  马泓良道:「夫人可在里面?」
  一名丫鬟道:「在。堂主请进。」推开门邀他入内。
              第二章  兄妹
  马泓良跨入门内,随手掩上了门。屋里正有一名衣着华丽,体态丰腴的妇人
背对而坐。
  此刻马泓良如临大敌一般,小心翼翼行进着,缓缓走到那少妇的身旁。
  那少妇突然发声了,声音清脆悦耳却不失沉稳:「你来了。」转过了脸来。
  骤见芳颜之下,只见这少妇长得眉目如画,整个脸庞白皙而娇嫩,弯月般的
娥眉,秋水般的眸子,一颦一笑间,魅惑天成,好个绝美的娇娘。
  在外头威风凛凛的马泓良,在这少妇面前此刻却噤若寒蝉,应声道:「是!
外头事情都处理了,我回来休息了。」
  少妇转头温柔瞧着他,道:「你做的很好,聚义堂日渐兴盛。」
  马泓良听得此话,腰板似乎直了直,道:「那是。」
  少妇嫣然一笑道:「夜深了,你早早沐浴更衣,安寝吧。」
  马泓良道:「好好好。夫人可以先睡,我马上来。」说完连忙进了偏房,沐
浴去了。
  少妇款款起身,柳腰款摆,缓缓行至床榻旁落座。须臾,马泓良披着袍子冲
了过来,看到端坐床头的少妇,连忙揽住她肩头道:「夫人,早些安寝吧。」
  少妇不为所动,淡淡道:「你先上床躺好。」马泓良依言爬上床榻躺下。少
妇素手纤纤,将两旁罗帐从雕着元宝图案的金钩上垂下,遮住床榻,然后回转身
来瞧着马泓良。突然一个猛扑,趴在他身上,叫道:「又到睡觉的时候了。」
  帐子垂下后,床榻小小的空间里显得私密而又旖旎。马泓良卧着一动不动,
可怜兮兮道:「如云夫人,还请怜惜在下。」
  少妇如云道:「放心,我会的。来把衣服脱了。」马泓良举起手臂,让她把
身上袍子脱下,看着她衣服上绣的云纹图案和下面美好的身段,道:「烦请夫人
也把衣裳去了吧。」说着伸手去解若云的衣服。
  若云按住他道:「你不许动。全由我来。」马泓良应允。若云在他面前扭了
扭细腰,故作姿态缓缓褪下衣裳,然后双手捧住高耸的胸脯,把遮掩峰顶的那两
朵富贵花在他面前晃了晃,马泓良目不转睛,看得色予魂授,这才将束胸慢慢解
下,露出两只雪白挺拔的乳房来,顶端立着两颗深紫葡萄。
  马泓良垂涎欲滴,若云道:「来吧,便宜你了。」他立即坐起身,将脸埋在
她胸口,用力啃了起来。
  若云吟哦道:「啊!成亲多年,你依然如此迷恋我的乳房,只不知这对肉球
有何魅力,让你痴迷至此。哎……好舒服。」
  「夫人,把亵裤一块脱了吧。」
  「你真急色。不准胡来……好吧,好吧,脱了脱了……」
  「夫人的腿真是滑不留手,白皙无暇啊,嗷!嗯嗯……」一阵阵啃舔声。
  「哎呀,你怎的把我腿分开了,羞羞人。」
  马泓良分开她一双美腿,只见双腿间毛发丛生,又黑又浓,宛如一大片黑森
林。
  隆起的阴阜之下,是肥厚的大阴唇,颜色粉嫩,在昏暗灯光下,还微微泛着
光。两块阴唇夹缝的中间是如灵芝一般的小阴唇,颜色微微泛黑,中间桃源洞正
有一丝清凉水液徘徊,蓄积已久。
  马泓良「啧啧」赞道:「夫人真是好美穴,肥瘦俱存,实在想像不出已生育
一子一女。可否让我逗弄一番。」
  「好吧。」
  马泓良伸出二指,轻柔抚弄她私处周围,转了几个来回后用指腹轻柔在大阴
唇上揉弄,如此数十下,移到小阴唇之上,上上下下搓弄一会后,用指尖寻到阴
唇顶端玄珠,轻揉慢捻。
  「啊!哦……你的手法还是如此娴熟……怎么知道如何让我快乐……哦!好
舒服……」
  「夫人,待我一探幽径。」并起二指,探入她曲径幽深的洞穴中,手指撑开
穴口,可见到里面粉红的膣道,探到底之后复又收回再行探入,如此反复,只见
一抹透明水液裹附在他双指上,随着他的进出,还有好些缓慢流出体外。
  「喔!受不了了……你弄得我好难过……哎呀……越抽越快了……你弄了我
多少下了……嗯……好了,现在换我了,你躺下。」若云将他推倒于床上,随即
对他嫣然一笑,神态说不出的媚荡,双手轻轻在他身上抚过,停留在他下身,褪
下他的内裤露出那根挺立的肉棒,轻轻攥在手中,手指活动轻柔抚摩套弄起来。
  「啊,夫人!你那双玉手又软又滑,也只有你才能够带给我无比销魂的感觉
啊……」
  「嗯,你只要享受就好了……」
  若云握着他的肉棒卖力上下来回套弄着,只见一道道青筋渐渐浮现于表,也
更加粗大坚实,满意呻吟道:「嗯!火候差不多了,你雄风未减,坚挺如昔。接
下来全权交由我,你可要好好听我指派。」
  「嘿嘿!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。」
  「如此甚好,那就来吧。」她跨身到他身上,一手握住他的肉棒对准自己下
体桃园洞穴,身子往下一沉,洞穴将整只肉棒全数吞没。
  「啊!到底了……好深……好舒服!我要动一动,啊!下去,上来……」若
云骑在马泓良身上,身躯不停上下耸动,他的肉棒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,带起美
妙的快感。
  「夫人使劲!很舒服……进入夫人身体里,快活的犹如魂飞天外一般……」
  若云闭着眼睛微微昂首,身躯快速上下起伏,她的动作越来越快,和他身体
撞击渐渐发出「噼啪」声响。
  「喔,好快活……好舒服……你用点劲往上顶……啊!对的,对的……就这
样……啊……你给我快点!驾驾驾……」
  她挥起手掌拍在马泓良屁股上,不停催促着他。
  「夫人,别这样行不,我可好委屈。」
  「都说了听我的,叫你快点就快点……啊!使劲!我快到了……」
  二人大战约有盏茶功夫,若云在他身上一阵阵颤抖,口不择言,到达快乐至
境了。马泓良轻轻抚摩她的娇躯,观赏着她迈入极境的美态。渐渐她喘息半晌,
缓过神来。
  「夫人可是舒服?」
  「不错,我很满意。看在你这么卖力的份上,接着让你来吧。」
  马泓良如得赦令,道:「请夫人躺下。」若云依他所言。他挽起她柔滑的双
腿,将肉棒对准她的洞穴,研磨了几下,说了句:「夫人我进去了。」腰身一挺
肉棒全根而入。
  若云娇吟一声,身躯婉转,嗔道:「哎呀,你这猛夫好用力。」
  马泓良只是「嘿嘿」的笑,撑在她身体两侧,腰身不停运动,肉棒在她膣道
里来回进出,硕大的龟头不时带出晶亮的水液,顺着洞穴下的裂缝下流,膣道里
粉嫩的膣肉亲昵包裹住肉棒,舍不得它分开一般。
  「夫人的小穴干起来依然如此美妙,紧致,温热,缠绵,真教人销魂。」
  「啊……别那么多废话,快点吧……哎!这下顶的重……」
  马泓良将她修长双腿架到肩上,发起更猛烈的攻势,窗棂摇曳,帐幔微摆,
两人身体分分合合更快。他青筋满布的肉棒狠狠在她嫩红肉穴里进出,美丽的花
房经受这样的冲击,有些狰狞变形,他肉棒下悬挂的两颗肉丸,不时击打着她粉
嫩的屁股。潺潺流出的爱液,濡湿了两人的性器,交媾更加的如鱼得水般畅快。
  如此过去半晌,马泓良舒了口气,身体停了下来,如此动作消耗甚大,须得
歇息一番才行。
  「啊!你弄了多久了啊?呼,好舒服……我可得好好享受,我还未登顶,你
别半途而废,要全力而为啊。」
  「夫人放心,我还有余力可鼓。好了,我们再来!」重复动作依旧。
  床榻间战事依旧进行,马泓良经过连番苦战,终于精力不支,数百下抽插动
作之后,身体一个冷颤,随即闷吼道:「夫人,我不行了,精关大开要射了。」
  「好吧,射吧,我也快到了。」若云抱住他的腰身。最后两人嘶吼着,紧紧
相拥同时到达爱之高潮。
  许久,两人才从欲情巅峰平缓下来。
  「和夫人云雨一番,胜过去仙境走上一遭。」
  「嗯。今晚我很满意,明日你就别忙公事了,陪陪我吧。」
  「夫人之命,莫敢不从。夫人,我们就此安歇吧。」
  若云亲昵的在他额上香了一口,点点头。云雨过后,大侠马泓良抱着他的娇
妻,沉沉睡去。
    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
  马永平离开聚义堂,走出两条街,在一间名唤「沉香斋」的花粉店门口停了
下来。他瞧了瞧那张小巧精致的招牌,走进店去。
  店内正有一名身穿粉色衣裳的少女正忙前忙后的,太过专注,竟然未曾发现
马永平的到来。
  马永平走上前去,在她肩膀上轻拍了一下道:「小妹,忙什么呢,你哥哥来
了都不迎接一下。」
  少女吓了一跳,转过身来发现是他,这才娇俏拍拍胸脯,道:「吓死我了,
哥你怎么走路无声的啊。我知道你武功厉害,也不能使在你妹子身上吧。」
  马永平笑道:「都习惯了。」随意找处座位坐下,看了看店铺摆设,接道:
「对了,看我小妹这么忙,最近是不是生意不错啊。」
  马家小妹摆弄着她的花粉,闻得此话,嗔道:「你又不照顾我的生意,别添
乱就行了。对了,哥哥,买包水粉买盒胭脂哄哄女孩子,你当真不考虑吗?」
  马永平摇头道:「好了,妹子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只对剑法有兴趣,哪有闲
工夫去逗女孩子。」
  马家小妹道:「哥,其实你也不需要去哄,有一个还巴不得倒过来哄你呢。
那个绮儿姑娘,你上次行侠仗义救了她,她感激的恨不得以身相许。若是哥哥你
同意的话,她还不是手到擒来的。况且人家还是一个美人儿,哥哥你难道就不动
心?」
  马永平摆手道:「你别提这事了,我救她乃天经地义,不指望她回报。要说
美,我家小妹千娇百媚,在这临城可是排的上号的,哪家女孩子比的过去。」顺
势起身,拍了拍她可爱的脸蛋。
  马家小妹脸蛋浮上一朵红云,打开他的手道:「哥哥你又作怪了,不准欺负
我。」
  兄妹俩正笑闹间,外面传来一个声音:「马灵月,你在吗?我是绮儿,上次
买的胭脂用完了,再来买点。」
  马永平和马灵月一怔。小妹立即捧腹道:「刚说到她就来了,哥哥你跟她还
真有缘分。怎么样,美人来了,哥哥你真的不打算有什么作为吗?」
  马永平还未答话,绮儿便走了进来,刚想和马灵月打个招呼,一眼瞧见马永
平,立即喜笑颜开,奔到他面前问道:「平哥哥,你也来了啊。是看你妹妹来了
吗?」
  马永平漫不经心道:「不错。啊,那个,我已经看过了,马上就走了,不耽
搁你买东西了……」
  绮儿泫然欲泣,明亮的眸子闪过一丝水光,说道:「平哥哥,你很讨厌绮儿
么,见着我就走。」
  马永平大感头痛,道:「啊,不是这样的。我不是讨厌你……」
  绮儿这才愁云乍展,嫣然道:「我就知道平哥哥不讨厌我的。对了,上次我
送你的点心吃了没有,好不好吃?」
  马永平道:「好吃。谢谢你了。绮儿姑娘。好了,我是来接我妹子一起回家
的,有什么事下次再说吧。」
  马灵月拿了一盒胭脂给绮儿道:「这是你要的,谢谢你照顾我的生意啊。对
了……」她附耳在绮儿耳边轻轻说道:「你不要着急,我哥现在虽然对你不怎么
样,但是只要你努力,他有一天一定会接受你的。你这就回去吧。」
  绮儿点点头,对二人打过招呼,捧着胭脂,出门而去了。
  马灵月将店铺里收拾一下,对马永平道:「哥哥,可以了,我们回去吧。」
  马永平点点头。兄妹俩相携回到聚义堂。
  看着欲要回房的妹妹,马永平忍不住道:「小妹,以我们聚义堂偌大势力,
你何苦在外面辛苦卖花粉,在家做个千金小姐不很好嘛。」
  马灵月一挑眉毛,说道:「养在深闺固然是好,可那不是你小妹我喜欢的生
活,我最爱做的就是种种花,养养兔子,开家小店铺,结交一些好姐妹,这样我
才最开心,如果真要大门不出,可要闷死我了。」说着她又娇俏给了马永平一个
白眼:「哥哥你也别说我,我看你也就整个一武痴,整天就知道练剑,其他什么
都不做,还好意思说我。好了,不跟你说了,我得回去休息了。」
  马永平看着消失的倩影,苦笑摇摇头,自言自语道:「妹子说的可能也对,
我还真是个武痴。」
  踱步回到自己院落,看了看满地的落叶,倏得拔出腰间长剑,哗啦啦舞了一
连套剑路,带起落叶漫天飞舞。
  「我还是喜欢练剑,这样才能找到我生命的意义。剑能让我忘记一切烦恼,
驱逐一切阴霾,我喜欢练剑,就算当个武痴也无妨。」
  马灵月回到自己居住的小院落,先是仔细看了看花草的长势,认真的浇了浇
水。然后一个个查看圈养的兔子,仔细地喂食。自言自语道:「小花,你们可要
早点长大,开出美丽的花朵。大白,二白,小白,小小白,你们可要茁壮成长,
健健康康。」
  完了,她直起身子,看着院落里盛开的花朵,还有欢快跑来跑去的小兔子,
只觉心满意足,可爱的脸蛋浮现甜甜的微笑。
  「我就是如此的喜欢花朵,喜欢小动物,我多希望这些能陪伴我一生,只愿
这些美好的事物,永远存在我身边。我马灵月,就是如此的喜欢这些东西,当然
还有我的小店铺。」
             第三章  青岩湖边
  翌日清晨,马永平早早起来,在院落活动了一下,边举步行至小妹马灵月的
院落,叫上小妹一同前去父母的居所。
  来到马泓良夫妇居住的院落,堂主马泓良正携着若云观赏着盛开的花朵,两
人说不出的亲昵。马泓良依然一副唯唯诺诺的神情,跟外面威风八面的马堂主,
马大侠相去甚远。梅若云似乎经受雨露的润泽,愈发的光彩照人,满面生辉。
  马永平作揖道:「见过父亲,见过母亲。」
  马灵月奔上前去,挽住梅若云的手道:「娘,一大早这么有闲情逸致跟爹在
这卿卿我我,羡煞旁人。近日来,女儿可是闷的慌。」
  梅若云笑道:「丫头整日外面跑,哪里会闷了。若是闷的话,不如早早寻得
一如意郎君,来将你慰藉,也好告别孤独之苦。」
  马灵月不依道:「娘你又胡说八道,如意郎君哪有那么好找啊。能做好我的
花粉铺子,就很知足了。对了娘,女儿最近又调配出一种香料,用过之后,香味
闻起来醉人无比,等有空拿点来娘试试。」
  梅若云笑道:「你个鬼灵精怪的丫头,花样颇多。」目光一转,移到站在一
旁的马永平身上:「平儿。」
  马永平闻得呼唤,连忙上前恭敬道:「母亲。」
  与对待马灵月的喜笑颜开不同,梅若云对马永平肃容道:「平儿近来剑法可
有长进,可别弱了你父亲的名头。」
  马永平说道:「娘,孩儿每日苦练,未曾有丝毫懈怠,最近发觉剑法又有精
进,掌握的套路又增多了。」
  梅若云点点头道:「如此甚好。希望你早日赶上你父亲的成就,为聚义堂献
策出力。好了,问过早安了,没事就忙自己的去吧。」
  马永平躬身应是,转身一路稳步走了出去,马灵月甜甜地和父母告别,蹦蹦
跳跳尾随哥哥出去了。
  兄妹俩出了院落,马灵月追上他,道:「哥哥你今天去哪?」
  马永平道:「我今天不准备出去了,在家好好练练剑法。」
  马灵月道:「哦,既是这样,小妹我要去店铺了不陪你了,哥哥再会。」
  马永平点点头,别了小妹而去。他先去大厅转了一圈,发现别无大事,后又
去书房阅览一番,觉得索然无味,遂走在回廊上正准备寻路回院落,这时一名聚
义堂属下匆匆行来,躬身道:「公子,外头有位名唤绮儿的姑娘找你,请你前去
相见。」
  马永平一怔,道:「她怎么寻来了?何以得知我在家中?你没有推脱说本公
子不在家,打发她走吗?」
  那属下道:「不行。那位姑娘刚才来时见着了出门的灵月小姐,小姐亲口告
知她公子你在家中,如此借口,她必定不信。这会已经在外面苦候多时。」
  马永平以手加额,头疼道:「这丫头还真有恒心,紧追不放的。也罢,你将
她带到会客厅,我即刻去见她。」
  那名属下躬身应承,下去了。马永平缓缓行至客厅,见到一身彩衣的绮儿正
襟端坐着,面前放着一只小小的食盒。
  对于这个颇有姿色,性格讨喜的少女,马永平也甚感无奈,说她讨厌也算不
上,只是吃不消她隔三岔五来缠人。这回又来了,他只得相见,当下只有硬着头
皮走进去,还未开口,绮儿已经发现了他,一双美丽的眼睛立即笑成了一对弯弯
的月牙,欢快奔过来:「平哥哥,我又见到你了。」
  马永平道:「是啊,我们又见面了。绮儿姑娘怎么这么早来这里?」
  绮儿「咯咯」笑道:「我特意做了平哥哥爱吃的桂花糕,送来给你的。」一
边说一只手拉着马永平,一边打开食盒:「你尝尝吧。」
  马永平推拒不得,只好拿起一块糕点,放入口中,只觉入口松软,一阵阵奇
异的香味传来,美味至极,忍不住闭上眼睛仔细咀嚼起来。
  绮儿期盼的看着他,道:「平哥哥,绮儿做的好不好吃?」
  马永平正在陶醉中,正要开口说好吃,心中念头一转要是真说实话,恐怕这
小姑娘会让他把糕点全吃下去,这样又会耽搁好些时间,当下含糊道:「勉强可
以入口。」
  绮儿闻得此言,犹如霜打的茄子焉了,小脸沮丧道:「绮儿的手艺真这么差
吗?我已经很努力的做了,还是不能让平哥哥满意。」
  马永平连忙摆手道:「啊,绮儿姑娘别这么说,你做的很好,只是我不大爱
吃。好了,你的糕点我也吃过了,谢谢你的美意,这就收拾收拾回去吧。」
  绮儿脸蛋一垮,泫然欲泣道:「平哥哥,你又要赶绮儿走么。我知道我做的
东西不好吃,可是你能不能别让我走,我好想和你多待一会。」
  马永平对她珠泪欲落的模样大感吃不消,连忙的和声说道:「绮儿姑娘,不
是这样的,不是我要赶你走,只是我时间不充裕,没办法多陪你,我还得去练剑
呢。」
  绮儿面色缓和了一些,道:「你不赶我走就好了。对了,平哥哥你想练剑,
我可以陪你啊。你练剑,我就在旁边看着。好不好?」
  马永平道:「这样恐怕不好吧。」
  绮儿道:「为什么不好,是你家有什么不传之秘不能让外人瞧见吗?」
  马永平道:「这倒不是,只是我一般练剑起码四五个时辰以上,你一个女孩
子家,抛头露面不说,还在别的男子家中滞留,如若传了出去,我怕对绮儿姑娘
你不好。」
  绮儿姑娘「咯咯」笑着道:「原来平哥哥你担心这个啊。话说回来,你的担
忧也不无道理,其实绮儿早就想好了,想出一个既能陪着平哥哥,又不耽误你练
剑,而且还不会招致旁人说道的方法。」
  马永平奇道:「哦,那是什么方法。」
  绮儿嫣然说道:「我早想好了,城南外有处青岩湖,那里景色幽美,静谧怡
人,若是选来练剑,可是绝佳的所在,平哥哥你觉得呢?」
  马永平沉吟道:「这个你倒是说的不错,那里确实合适练剑。」
  绮儿眼睛一亮,神采飞扬道:「平哥哥也觉得好啊,这样就好办了。」
  接着脸蛋微红,有些忸怩道:「平哥哥你看这样可好,绮儿今日前来,就当
是哥哥相约,约绮儿去青岩湖游玩。啊,当然并非真的游玩,是让你前去专心练
剑的。然后只要让绮儿陪着你,你练你的剑,我就看你练,这下就心满意足了,
你看可好?」说完紧张看着马永平。
  马永平沉思一会,心中只觉这办法一举数得,大为可行,虽说自己练剑让这
貌美的小姑娘跟着也没什么助益,但练剑枯燥的时候还可以聊天解解闷,当下应
允道:「好吧,就这么办。」
  绮儿见他答应,立即欢快拍手说道:「太好了,太好了。」随即脸上红云满
布,脸蛋犹如柿子一般:「哎呀,这是平哥哥第一次相约我,不要太声张,让人
知道了不好……啊,也不要太兴奋,女孩子要矜持点……我太喜形于色了,不知
道平哥哥会不会看轻我……」
  打定主意后,说干就干,马永平无暇他顾,立即对绮儿道:「好了,决定已
下,我们这就出发吧。」
  绮儿嫣然道:「好。」
  马永平带着绮儿一路出了聚义堂,往城南而去。
  途中他瞧了瞧她的秀气小足,心中忧心她走不了那么远,心念一转想要叫上
一辆马车代步,却被她婉言谢绝,只说和平哥哥在一起怎么都是快乐的,多走走
路更好,这样能更好的陪在他身边。
  马永平想了想就遂了她意,自己昂首阔步在前面走,不时回头看着她一路小
碎步紧紧跟在自己身后。两人穿过街道,出了城门,走过数里弯弯曲曲的羊肠小
道,最后来到一方湖泊前。
  只见烟雾袅袅,湖面如镜,远处是青山绿水,真是好一处风景美妙的所在。
  绮儿看着湖面,痴痴的道:「平哥哥,你看这湖水多美,好平好静,青山倒
映,好像一大块翡翠。」
  马永平点头道:「确实很美,不过我可不是来欣赏景色的。绮儿姑娘,你想
看就看吧,我要开始练剑了。」
  绮儿乖巧道:「嗯,你练吧,我看你练。」
  马永平二话不说,拔出长剑,手腕一抖,剑光一闪,接着就是嘶嘶有声,在
岸边练起剑来。
  绮儿寻了个地方坐下,手托香腮,痴痴看着马永平舞动长剑,只觉他俊朗的
外表,还有一举一动都深深吸引着她,令她瞧得目不转睛。
  不多时,也许是累了,马永平垂下长剑,休息了一会。绮儿见状,立即起身
来到他身边,小心翼翼从怀中掏出一块锦帕,仔细为他擦着汗。
  马永平缓缓调息了数下,恢复了些精力,不待她擦完立即将她推开,又舞起
剑来。绮儿无奈只得回到原地,继续看他练剑。
  如此数番,只要马永平累了,她便上去为他擦汗,顺便慰问几声,马永平不
阻拦也不回应,浑然没将她放在心上,整个心神只沉浸在剑法里。
  练了大约两个时辰,他渐渐感觉似乎从剑法里悟到了什么,原本觉得衔接有
些生硬的招式,越来越如行云流水般顺畅,不觉心中一宽。这时侯他感觉有些疲
累,便又停了下来。
  绮儿姑娘见状,又马上过来为他擦汗。与先前不同,马永平这次若有所思,
定神仔细看了看她,只见她个子不够高的原因,微微踮起脚尖,举着小手认真地
为自己擦着每一滴汗,满脸神情专注,她背后就是一潭碧绿的湖水,映衬得她本
来就娇艳的面庞显得又可爱又美丽。她的无心之举令得马永平心中一动,对她笑
道:「谢谢你,绮儿姑娘,辛苦了。」
  绮儿见到他的笑容,面上一呆,随即羞涩道:「不用谢,只要你不觉得我轻
浮就好。」
  马永平点点头,说道:「嗯。我刚刚发觉剑法似乎又有精进,可能有所成效
了,为了早点进步,我得抓住那丝灵光才行,你退开一点,我再练一会。」
  绮儿应了声「好」便退了开去。马永平继续刚才盘桓在心中那一丝领悟。
  然而,过于专注的两人却没有发现,原本晴朗的天空满布乌云,又过去了一
个时辰,马永平练剑正酣,绮儿痴痴观望,突然一个雷霆劈下,接着黄豆般大的
雨点哗啦啦倾盆而下。
  绮儿被雨一浇,立即手忙脚乱跳起来,叫道:「平哥哥,不好了啊,下雨了
啊。」
  这雨来得还真是快,马永平回过神来,发现身上已经挨了好些雨点,匆忙间
四下寻找可以避雨之处,却发现周围一片空荡荡的,全无可遮掩之地,不禁犯了
愁。
  绮儿以手加额,叫道:「平哥哥,雨下大了,我们得去躲一躲。」
  马永平叫道:「这周围无石无木,没有地方可躲。」
  绮儿一怔,看看周围确实如马永平所言空无一物,也犯了难,眼看雨越来越
大,正要不顾一切仓皇逃避之时,突然想起了什么,对马永平叫道:「平哥哥,
我想起来了,那边!那边我记得有一间小屋,应该能够避雨。」
  马永平别无选择,只好道:「好吧,我们快赶过去,雨淋多了可不好。」
  两人携手冒雨朝着绮儿刚才指的方向奔去,大约奔走了半里,前面隐约可见
一间小屋,由木头搭建在岸边而成的,马永平顾不得许多,眼见两人浑身湿透,
最后的路程几乎是半抱着绮儿,一阵疾行赶到小屋前,不及细看迫不及待钻了进
去。
  进得屋后,两人喘息未定。绮儿捂着胸口不住喘气,刚才那阵猛跑,可把她
累坏了。马永平只是调息数下,便开始打量起这间小屋来。
  这屋子甚为简陋,大小只够一二人居住的,看样子是附近渔民建造的临时居
所,不打渔的时候就荒废了,虽然简陋,所幸屋顶完好,未曾漏雨。只听屋外一
阵阵噼噼啪啪的雨声,这小屋里显得安静而又温馨。
  绮儿好不容易才喘过气来,打量了下四周,担心道:「平哥哥,这雨好大,
得下到什么时候啊?」
  马永平道:「只怕一时半会停不了。绮儿姑娘,你没事吧,先前情急,迫不
得已拖拽了你,你没事吧。」
  绮儿摇头说道:「我没事。只是我的衣服都淋湿了,还有平哥哥你的也是一
样,不知道这里能否生火?」
  马永平四下查看一番,无奈的道:「我看过了,这里没有干柴,只怕不能生
火。」
  绮儿立即垂头丧气,道:「看来只有穿湿衣服了。」默默坐到地上去了。
  屋外依然大雨倾盆,马永平站到窗口,看着外面的雨滴溅起一片片水花,地
面升腾起迷茫的雾气。天上乌云越来越多,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,空中雨势非但
不停反而有加大之势,他叹了口气,走回来道:「绮儿姑娘,这下不妙了,看这
情况雨明天之前是不会停的了,我们在这小屋里走不出去了。」
  绮儿大惊失色,道:「这雨会下一晚上吗?这可如何是好?绮儿家中父母还
等着我回去呢,我不能待在此处,我要冒雨回去。」
  马永平摇头道:「绮儿姑娘不可,先前你冒雨狂奔,浑身尽湿,乃不得已之
举,此刻若再出去,此地离城中怕不有数里之遥,长途奔袭,以你的纤柔体质,
只怕回去必会生出一场大病来,到时候恐怕追悔莫及。」
  绮儿一怔,期期艾艾道:「难道今晚要在此地过夜不成。」
  马永平转过身道:「此也是无奈之举。」
  绮儿默不作声。
  马永平不再看她,只是看着窗外雨势,只见天色愈发阴暗了。
  他正在沉思间,身后突然传来绮儿颤抖异样的声音:「平……哥哥……你来
一下好吗……」
             第四章  雨中小屋
  马永平转过身去,只见娇弱的少女蜷缩成一团,小脸发白,上下牙齿「格格
格」直打架,皱眉道:「你怎么了?」
  绮儿颤抖道:「我身上衣服湿透了,我冷,我好冷……」
  马永平皱眉俯下身,道:「这可怎么办,这里既不能生火,也没有干净的衣
服可换。」
  绮儿又瑟缩了一下,犹豫一会道:「绮儿冷的受不了了,你稍稍靠近我一点
点好不好。」
  马永平靠在她身旁坐下。绮儿不经意间碰到他的手臂,发现和自己相比,竟
然出奇的火烫,让她有种挨到火炉的感觉,但是她不敢多想,缩紧了身子以便取
暖。
  可是湿透的身体,一阵阵寒意渐渐的从心底升起,冰冷的感觉怎么也抑制不
住,终于开口道:「平……哥……哥……我实在好冷……能不能……求求你……
抱……抱抱我……好不好……」虽然身体受不住寒冷,不经意间还是脸蛋飞上一
片红云。
  马永平一怔,忍不住轻咳一声,道:「好吧,不过此举乃是我不忍见绮儿姑
娘你身体有恙,不得不为。」伸出手轻轻将她娇躯揽住。
  绮儿身子贴靠在他身上,只觉温暖无比,马永平正值盛年,气血旺盛,加上
是习武之人,身体温度大胜女子,是以同样被淋湿,却混若无事。绮儿这一靠上
去,只觉舒适无比,心底深处的那丝寒冷也被驱散了,忍不住扭动身躯,在他怀
里寻找更舒服的位置,来来去去几下,就整个人钻到了他的怀里,感受着他的温
暖,才心满意足靠躺好。
  马永平自幼习武,哪里经过此等温柔阵仗,顿时有些手足无措,任由她和自
己紧紧贴在一起,身体清晰地感觉着她衣裳下柔软的娇躯,触感销魂,心中莫名
的一荡。
  绮儿渐渐感觉自己不冷了,脸蛋也恢复了血色,说话也利索了,痴痴的道:
「平哥哥,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一天。能够陪你这么久,还单独呆在一间小
屋里,甚至舒服躺在你的怀里,你告诉绮儿,我不是在做梦好吗?」
  马永平苦笑道:「绮儿,你不是在做梦。」
  绮儿呓语般道:「这里不是梦境,但是哥哥你救我的那次好似梦境哦。我永
远忘不了,当我和父母前去探亲,半路遇上山贼,不但要杀了我父母,还要把我
强行掳上山的情景。」
  「那几个山贼的模样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,其中的一个家伙,脸上坑坑洼
洼,少说也有十道伤疤,难看死了,就是他,就是他叫嚣着要把我抓走,还要侮
辱我,你知道不知道,那一刻绮儿吓得魂儿都快丢掉了。」
  马永平道:「你现在没事了。」
  绮儿点点头,道:「我还记得那日你飞身而出的样子,三拳两脚就把那些人
打倒了,那一幕景象,我这一辈子都记得,我记得是平哥哥你把我救出深渊,我
永远记得你的好,忘不了你那一刻挺身而出的身姿。」
  马永平道:「绮儿姑娘,别说了,我没有那么好。」
  绮儿突然抬起头,道:「不,你就有那么好。自从那以后,我整日想的都是
你的身影,想着你的一言一行,想着能对你好,想着能多在你身边一会,哪怕是
多一小会都行。可是……」
  她突然带点哭腔道:「可是平哥哥你老是躲我,恨不得我不在你面前出现,
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,我只是想回报你,而且不求你对我一点点好,甚至我愿
意为你……可是你还是不理我,平哥哥,你是不是讨厌我?」
  马永平连忙道:「不是,绮儿,我不讨厌你。」
  绮儿满意「嗯」了一声,接着痴痴自言自语的道:「平哥哥,我喜欢你,义
无反顾的喜欢你了,没了你,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,为了你,我什么都肯为你
做。」她抬起头,对着马永平痴情道:「平哥哥,你相信吗?」
  昏暗的夜色下,马永平看着她精致的脸庞,湿漉漉的长发贴着她的脸颊,宛
如梨花带雨一般,满是深情的眸子里,有如一汪泉水般清澈,小巧的樱唇,一开
一合,吐露出挚情之语,他见此情景心胸忍不住一阵阵澎湃,似乎有什么东西要
奔涌而出。他禁受不住伸手轻抚她的秀发,呢喃道:「绮儿。」
  绮儿目光更加迷离了,道:「平哥哥,绮儿把身体给你好不好?」她顿了一
下,幽幽接道:「今日的境遇绮儿感觉像是做梦一般,到现在还分不清现实,可
是我分明感受到平哥哥的体温,让我知道不是梦境,你要了我好不好,虽然以身
相许很是老套,但是绮儿真的很想,把我完整的身体交给平哥哥,是我最大的心
愿,你放心我不会要你背负什么,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,好不好,平哥哥?」
  马永平看着她明亮的眸子,异彩连连,此时由不得他不动心了,强忍心中激
动,轻轻道:「你闭上眼睛,我告诉你好不好。」
  绮儿立即乖乖闭上眼睛。
  马永平缓缓低下头,将双唇轻触她的樱唇,她先是一惊,随即欲拒还迎,羞
涩躲闪,马永平用唇轻柔捉住她的唇瓣儿,紧密贴在一起,然后轻柔摩弄。绮儿
「嘤咛」一声,脸蛋羞红接受了他的亲吻。
  感受着她的香甜气息。他伸出舌头轻舔着她的樱唇,她微微吃惊后的轻轻颤
动,他慢慢分开她的唇儿,来到一排紧锁的玉齿门前,几经探索却发现不得其门
而入。
  马永平此时有如一个来客一般,欲要进到主人房里一窥究竟,却发现房门锁
闭,无奈,只得轻叩其门,盼主人能大开方便之门,让他入内,然而或许主人羞
涩,或者不便见外人,不为所动,拒不开门。他只好耐心仔细叩门,如此反复依
然不能感动主人,只好东敲敲,西撞撞,极尽挑逗之能事,主人家终于耐不住百
般引诱,羞答答启了玉门迎客。马永平舌头长驱而入。
  她的丁香小舌蜷缩不前,对于这个从未有过的侵入者,她有着天然的畏惧,
他缓缓试探着她,温柔的挑逗她,引她出来一聚,她起先不肯,经过反复挑逗之
后,忍不住伸出来一点点,和马永平的轻轻一触,又立即收回,试了几回,发现
并无多大危险,胆子也放大了,渐渐放开来和他缠绵,几经缱绻,美妙的滋味从
心底升起,两人遂展开亲密的纠缠,如漆似胶。
  也不知过去多久,马永平只觉胸中激情渐渐平复了下去,神智恢复清明,缓
缓退出放开了绮儿,不经意舔了舔嘴唇,似在回味。
  绮儿清澈的眸子完全迷离了,痴痴道:「平哥哥,你亲得绮儿好舒服。」
  马永平温柔道:「绮儿姑娘,你想把身子给平哥哥,我要了你好不好?」
  绮儿温柔点了点头。
  马永平扶她坐好,轻柔解开她腰间的衣带,缓缓把她身上彩衣从肩头褪下,
垂落到腰间。其间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,任他施为。马永平小心翼翼解开她的贴
身亵衣,轻轻脱下,将她整个上半身裸裎在他眼底,她的身体肌肤如玉般白嫩,
如琉璃般光滑,教人看得目眩神迷。
  只是绮儿忸怩不安,将清白之躯展现在男子面前,还是生平第一遭,虽然这
人是她所爱,仍然止不住的羞涩,忸忸怩怩,一手掩面,一手遮掩胸前春光。
  马永平手指轻触她的肌肤,美妙的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,爱不释手在她身上
来回抚摩,流连忘返。她纤细的手臂轻轻压在胸脯上,那两团美肉被挤得变形,
显得娇俏可爱。
  他在她半推半就里移开她的手臂,将少女娇挺的双峰展现出来,双手顺势抚
上雪白的乳球轻轻揉弄,柔软的少女娇挺,在他手下不停变换形状,时而圆时而
扁,时而上下弹跳。玩得兴起,甚至将她峰顶乳珠放于指尖轻柔捻动。
  「啊!」绮儿娇呼。
  起先接受他的爱抚,手指尚只是抚弄肌肤,还可蹙眉忍受,后来女儿家敏感
的乳房被其玩弄也坚持一言不发,直到胸口樱桃落入其掌中,未经人事的身子经
不住戏弄,终于脱口发出一声呻吟,羞涩道:「平哥哥,你……你为何如此摸人
家……」
  马永平眼中异彩大盛,兴致勃勃的道:「绮儿姑娘,我从未见过女孩子的身
体,想不到是这么美好,既美丽又柔软,教人如何舍得放手。还有绮儿姑娘的体
香,如兰如麝,闻之中人欲醉。」
  绮儿满面通红,道:「好了,平哥哥别说了。我让你尽兴就是了。」
  马永平「嗯」了一声,双手继续在她身上流连,脑袋凑过去从她脸颊开始双
唇温柔地亲吻,接着顺势下滑,吻过她柔嫩的脖颈还有肩头,停留在她的一对乳
球中间。
  他庄重的对两只玉兔点了下头,算是打过招呼,然后凑近其中一只,舌头在
花蕾上扫过几圈,将顶端樱桃吞入口中,唇舌并用仔细品尝起来。过了半晌,又
依样施为将另外一只含入口中,细细吮咂一番。
  绮儿意乱情迷,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哪了,迷糊呢喃道:「平哥哥……」
  又过去了良久,也许是尝够了,马永平轻轻放开了她抬起头,四下一顾,发
现屋内已经黑暗一片,再看看外面,才知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,心中暗道得点
上油灯才行,遂放开绮儿的身子,站起身来。绮儿骤然失去依靠和温暖,心中一
惊,忍不住叫道:「平哥哥,你去了哪里?不要丢下绮儿。」
  马永平寻到油灯和火石,将灯点亮,回头对她笑着说道:「傻丫头,天黑了
啊,我不点灯,黑灯瞎火的可不大好。你还要把身子给我呢,漆黑一片教我如何
看你。」
  昏暗的灯光照亮了小屋,绮儿俏丽的脸蛋上隐约可见一抹抹红云,娇羞道:
「点个灯教人好羞羞的。平哥哥,我怕你会像以前一样丢下我,不理我。」
  马永平俯下身轻轻抱住她,柔声道:「你放心,平哥哥以后不会丢下你,不
理你了。」
  绮儿「嘤咛」一声,身体轻轻躺下,娇羞瞟他一眼,对他轻轻招手:「平哥
哥,你来吧。」
  马永平将她身上残存的衣物尽数除下,让她秀美的身躯整个暴露在空气里。
  这一具柔和的曲线,完美的轮廓,如此美轮美奂的女子玉体,让从来没有见
过此等美景的马永平看了个目瞪口呆,不经意吞下一口唾沫,喉咙滚动,食指大
动。
  他俯下身亲吻她的身体,由上而下,从头到脚,一边享受一边赞道:「绮儿
真是有好漂亮修长的一双美腿,教人销魂。」
  绮儿不言语,只是「嗯」得应了一声。
  突然马永平发现什么似得,奇道:「绮儿,为何你全身除了头上并无毛发,
偏偏小腹下生了一丛茂密的黑毛?」
  绮儿羞涩道:「那是女儿家身体最隐秘的所在,所有的秘密都在其中了。此
处长毛,怕是想要遮掩一下吧,不然教人羞羞答答的。」
  马永平好奇心大起,道:「绮儿,让我看看好不好?」
  绮儿忸怩不安道:「不要,那是女子最羞于见人的私处,给人看让人好难为
情。」
  马永平道:「好绮儿,我从来都没有看过,我要求不高,你只让我看一眼就
好。」
  绮儿内心挣扎了一会,终于点头答应:「好吧,我就让平哥哥看看。」她强
忍羞涩,缓缓分开紧闭的双腿,将下身隐秘的芳园展现在他眼底。
  只见微微隆起的阴阜上生者少许黑色的毛发,大阴唇紧密挨着小阴唇,如花
瓣的两片小阴唇紧紧闭合,让人不得窥视其内奥秘,整个阴部形状完好,粉嫩粉
嫩的颜色,有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般,其形其状,既美丽又自然,浑若天
成,真是好一块鲜香的处女地。
  马永平瞪大眼睛,道:「这就是女孩子的私处么,当真好看,只是不知有何
妙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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